出来,红着眼湿漉漉地看着她。
虽然说这个小插曲无伤大雅,但她当下却是不再因他这幅我见犹怜的模样心生疼惜,“你说,我要怎么罚你呢?”-
周予彦找出了那瓶香水,喷在她穿过的衣服上往脸上盖还不够。
极端的想法在脑海里纷杂,刺痛感在伤口处骤绽的时候他才微微清醒,刚才的药效在体内渐渐生效,平静感逐渐抚平躁动。
瞳孔逐渐清晰的男人垂眸,看到自己正攥着那瓶香水往伤口上喷洒水雾。
他按着喷口的动作一顿,抬起那只绷着纱布却早已洇出一片暗红血迹的手掌凑到鼻尖
扑鼻的血腥味里夹杂着熟悉的玉龙茶香,满足感在充斥在虚无的胸膛。
就应该这样,应该要这样。
他们应该融为一体,不只是气味。
要是能把她揉碎了按进骨血里就好了。
光是这么想,他皮下所有的神经就被极为浓烈又渴切的情绪充斥,饥渴和贪恋在每一个细胞里交迭起伏,难以抑制的亢奋和颤栗。
胯间的鼓胀逐渐膨大,一瞬间阴茎胀的似乎快要爆炸,周予彦粗喘着气解开裤腰带,放出赤红肿硬的性器,意想着和她在这张床上缠绵的画面,大手粗暴撸动着性器。
不够。
他的目光落在大床右边她习惯睡的位置,跪了上去扯过她躺过的枕头按在腿下,硬翘的性器陷进柔软的枕头里。
周予彦绷着腰腹挺胯,没入枕头里的性器快速抽动着,攥着枕角的掌中血迹越渗越多,洁白的枕头很快就被染红了一片。
无从顾及的男人阖目粗喘,痛感和意淫的快意在血管里冲撞。
他仰起的下颌紧绷凌厉,喉结在脖颈狠狠滚动溢出闷哼,“阿栩……”